红楼缘起是金陵19脂砚宝玉畸笏其实是
十五、脂砚斋就是曹頫,也即小说中的贾宝玉,畸笏叟只是老去的脂砚斋而已,有些批注是烟云模糊的需要
(本章文字受刘传福先生的启发较大,这里据相关资料按我的理解进行了梳理)
(一)证明脂砚斋就是曹頫,有以下几点理由.
1.脂砚斋和曹頫都有一个做王妃的姐姐
第八回写宝玉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庚辰本侧批:“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不禁放声大哭。俺先姊先(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这说明批书人也有一个做王妃的姐姐,并且这个姐姐如在世,批书人不会成为“废人”,也即这个姐姐是批书人的靠山。
史载曹頫是有一个做王妃的姐姐的,即康熙指婚嫁平郡王的曹佳氏,在其父兄去世后,这个姐姐是他最可倚靠之人。批书人和作书人都有一个做王妃的姐姐,作书人将姐姐的事迹写入书中,批书人批至此放声大哭,说明二人的痛点在一处。在这么小家族的范围内,左右不见曹頫其他兄弟的情况下,二人的痛点一致,说明批书人和作书人必然是一人了,也即脂砚斋就是曹頫。
2.脂砚斋和曹頫都是父母双亡
由脂砚斋的批语可以得出脂砚是自幼失去父母的。第五回,史湘云判词:“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甲戌侧批:“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这是同命运的感叹。
第二十四回,贾芸说:“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庚辰侧批:“伶俐人之语,余却伤心”。脂砚伤心,说明这话说到他痛处,他也无父亲。
宝玉挨打以后,王夫人满身满脸摩挲宝玉,甲戌侧批:“普天下幼年丧母者齐来一哭”。这说明脂砚幼年亦丧母。
第二十五回,宝玉从病危中醒来,贾母、王夫人等如得了珍宝一般。庚辰脂批:“吴天岡极之恩如何报得?哭杀幼而丧父母者”。
如此等等说明脂砚在幼年时就父母双亡了。
再看曹頫,正是因为父母早亡,才被曹寅从小带在身边长大,诸多史料已是明证。所以这里也可看出脂砚和曹頫实则是一人。
3.脂砚斋和曹頫的生活经历和感受相同
首先脂砚斋和曹頫都是曾长期生活在南京的南京人。曹頫曾长期生活在南京是毋庸置疑的,前文已作简短说明。曹寅在康熙三十一年就担任江宁织造,曹頫约在康熙三十四年以后出生(一说在康熙四十五年出生,但此说若成立,曹寅与其和诗事则不大可能),幼年便被曹寅带在身边,说他是南京人不为过,而且他在小说中大量使用的南京话亦是证明。
再看脂砚斋。第二十四回,写鸳鸯歪在床上看袭人的针线,宝玉便猴到鸳鸯身上涎皮笑道:“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赏我吃了罢”。此时,庚辰本侧批:“胭脂是这样吃法,看官阿经过否”?
这个‘阿’字,属语气助词,也是典型的南京口音。南京人问话语:阿吃过啦?阿来过没有?这个事情阿做好啦?前面都有一个“阿”字,这就说明,脂砚也是南京人,批书的一个“阿”字,暴露了脂砚斋的南京人身份。
以上举证,说明了曹頫、脂砚二人身份上的一致性。
第十三回,秦可卿托梦给王熙凤,说到‘树倒猢狲散’的俗语。甲戌本脂批:“‘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树倒猢狲散’是曹寅常说的话。三十五年前的话,脂砚是亲耳聆听,今犹在耳,那脂砚肯定是曹寅身边的人,其时曹家在南并没有其他主要曹姓人物,这个身边人不是曹頫还能是谁?
三十五年前曹寅身边的“请客”“篾片”,绝不可能还留在败家以后的曹家吧!
同回,王熙凤分析宁国府积弊,提出五件事,甲戌本脂砚眉批:“旧族后辈受此五病者颇多,余家更甚。三十年前来见于三十年后,令余悲痛血泪盈面”。同是“三十年前来见于三十年后,令余悲痛血泪盈面”的庚辰楣批:“读五件事未完,余不禁失声大哭,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
五件治家的事,使他想到家族的盛极而衰,进而伤心到这种程度,除了懊悔还有什么?懊悔、伤心那都应该是曹頫的事,与脂砚何干?脂砚不是曹頫又是谁?
再谈省亲、接驾。第十六回甲戌回前总批:“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同回,赵嬷嬷讲到江南甄家接驾四次:“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
康熙“南巡”图之江宁府元(玄)武湖畔
可惜’四个字竞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能有“忆昔感今”感慨的,当然见过“南巡”盛事。而能说出“真有是事,经过见过”的话,那确实当时就在现场了,而且参与其中了。
当时在现场的曹寅此时已经故去,脂砚只是批者名,这个批者脂砚“经过见过”而且“忆昔感今”,那批者脂砚必然也在现场,也就一定是曹家人,否则,那样的场合,外人是不可能靠近皇帝身边的。
曹家的颙早已过世,不可能“忆昔感今”,曹頫自己的几个兄长在北京、在外地,康熙“南巡”时并不在南。毫无疑问这个“经过见过”且“忆昔感今”的人只能是曹寅当时带在身边的侄子──曹頫,那脂砚不是曹頫又能是谁?
4、文献记载脂砚斋是曹頫
清代诗人兼文学家裕瑞是研究《红楼梦》续书的第一人,他在《枣窗闲笔》中记载:“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某人,非自己写照也”。
这就是说,裕瑞认为曹雪芹的叔叔叫脂砚,删改五次并易名的《红楼梦》,写宝玉的事,实际是写的其叔辈的事。那么曹雪芹在现实中有来往的“叔”,只有一个曹頫,脂砚不是曹頫又是谁呢?
所以,综上所述,脂砚斋只能是曹頫,曹頫就是脂砚斋,脂砚斋不可能是其他人。
(二)脂砚斋是曹頫,还是小说中的贾宝玉的理由如下
1.裕瑞的文献说曹頫是宝玉
上一节提到,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载:“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某人,非自己写照也”。这就告诉我们,《红楼梦》不是曹雪芹自己写自己,宝玉其实就是雪芹叔辈某人。我们只知曹雪芹只有曹頫这样一个经常往来的“叔叔”,宝玉是现实中的曹頫还有疑问吗?
2.贾家事影射甄家事即曹家事,曹家“宝玉”只能是曹頫
第十六回,赵嬷嬷、凤姐谈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庚辰夹批:“甄家正是关键大节目,勿作泛泛口头语看”。在第二回,甲戌眉批:“又一个真正之家,特与假家遥对,故写假则知真”。“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之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还是十六回,赵嬷嬷说:“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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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南巡”图之江宁府从汉西门经水西门至大报恩寺情形(1-4图)
接驾四次”。回前总批则说:“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多少忆昔感今”。
这就是说,小说里所写贾家的事,实际就是写甄家的事,而甄家接驾四次,其实就是曹家接驾四次。如此,贾家宝玉实际就是甄家宝玉,也即曹家“宝玉”。而甄家宝玉即曹家“宝玉”有王祀姐姐的是谁?是曹頫!所以曹頫是书中之“宝玉”。
3.贾宝玉和曹頫有相似的社会关系和经历
《红楼梦》小说中,贾宝玉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哥哥贾珠,这个哥哥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贾兰,现实中曹家的曹頫,也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哥哥曹顒,曹顒留下一个遗腹儿子曹天佑;
小说揭示贾宝玉有元春、探春两个姊妹是王妃,曹頫亦有两个王妃的姊妹,一个是平郡王妃,一个是蒙古王妃;
小说中贾宝玉的奶奶是一品夫人,一生享福,曹頫也有一位受尊敬的一品夫人奶奶;
贾宝玉的舅舅王子腾位居高官,后失去宠信而落败,曹頫的舅舅李煦同样是钦差,也因亏空而被抄没;
贾宝玉的父亲贾政可以帮贾雨村任职应天府,曹頫的养父曹寅舍命陈情确保了江宁知府陈鹏年的命运;
小说中的贾宝玉,脂批提示后来进了“嶽神庙”当和尚,实际是进了监狱,曹頫后来被枷号,也算是受了牢狱之灾,最后做了和尚。
贾宝玉和曹頫之间的这些相似之处,说明曹頫在写这部小说时,是把自己当作贾宝玉的模特儿来进行创作的,从这点上来说,曹頫就是不与之写的甄府的甄宝玉,是小说中贾宝玉的镜像。
4.贾宝玉和曹頫的性格秉性相同
-年间与曹寅交集颇多的梦庵禅师,在其《同事摄诗集》中作有一诗,名为《曹公子甫十二龄,天性醇淑,不乐纷华,因作俚语,聊当劝戒》,红学界普遍认为该诗为劝诫曹頫所作,因为诗意表明,处于叛逆期的曹頫,似乎是个桀骜不驯的问题少年。
诗中说:“忠必待壮强,孝乃弟子职。
公子天性贤,乌用人劝激。
善人受尽言,我固进言直。
人近志学年,戒之在放逸。
父命唯唯遵,趁庭如不及。
云何能若斯,幼仗严训力”。
后面在说了要学习经史子集,柳骨颜筋,苏米名笔等等之后,又写道:
“骄气若凌人,嘉声从此失。
稼稿知难艰,世态识巨测。
嗜欲渐次开,切切远声色。
人生霄壤间,大节当建立。”
无疑,这是一篇“禄蠹”之文,虽然诗题中的“天性醇淑,不乐纷华”没有全盘否定曹頫的性格和为人,但全诗总体上对其品行、行为是持异议的,因而劝诫年幼的曹頫要严格遵从师训,学习认识经世之道,行忠孝之实,不要骄气凌人。而要立好名声,远声色犬马,循好大节是全诗的主题。
以这样一篇专门篇章,劝诫曹頫走好人生之路,可见当时曹頫之叛逆程度。这几乎就是《红楼梦》小说里贾宝玉性格的翻版,也是第五十六回贾母说:“不与大人争光,凭他生的怎样,也是该打死的”潜台词,这绝对是曹頫、贾宝玉性格相似的有力证据。
通观整部《红楼梦》,我们还可以看到贾宝玉其实是一个很木讷、内敛的人。第六十六回,兴儿向尤二姐、尤三姐介绍宝玉:“成天家疯疯癫癫的,说的话人也不懂,干的事人也不知。外头人人看着好清俊模样儿,心里自然是聪明的,谁知是外清而内浊,见了人,一句话也没有。所有的好处,虽没上过学,倒难为他认得几个字。每日也不习文,也不学武,又怕见人,只爱在丫头群里闹。再者也没刚柔,有时见了我们,喜欢时没上没下,大家乱顽一阵;不喜欢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我们坐着、卧着,见了他也不理,他也不责备。因此没人怕他,只管随便,都过的去”。
这一番说辞,可以说是比较全面地诠释了贾宝玉的性格秉性:比较内向,不善言辞,羞于见生人,没有刚性,管带下人不严,性直,憨厚,脾气好。
而现实中的曹頫也是相似的性格。在曹顒病故康熙想继续在曹家找接班人时,内务府的奏摺称:“据称曹荃之子曹頫忠厚,是母慈子孝,我主人以为养子都好等情”。
所谓忠厚,即忠实厚道,不会使坏的意思吧。这和宝玉憨厚,脾气好是一回事。梦庵禅师评价的“天性醇淑,不乐纷华”应该有这方面的含义在其中。
再看魏鉴勛“曹頫骚扰驿站获罪始末”的记载,在内务府审讯曹頫时,曹頫的口供:“从前御用缎匹俱由水运,后恐缎匹潮湿,改为陆路驿马驮送,恐马惊逸,途间有失,于是地方官会同三处织造官员议定,将运送缎匹于本织造处雇骡运送;沿途州县酌量协助骡价,盘缠。历行已久,妄为例当应付,是以加用马匹,收受程仪,食其所具饭食,用其所备草料,俱各是实。我受皇恩,身为职官,不遵定例,多取驿马、银两等物,就是我的死罪,有何辩处”。
这一口供,是研究曹頫不可多得的材料。分析这一口供,可以看出曹頫的性格秉性。
(1)实话实说,颇像贾宝玉屡对林黛玉睹天发誓的声口,更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概;
(2)忠厚老实,没有做任何为自己的辩护;
(3)不遵定制他知道,但下人操办他亦随便、认可,确实没人怕他。显示其没有刚性,管带下人不严;
(4)多取驿马、银两,他就认为是死罪,确实也算得上是内敛之人了。
所以,宝玉和曹頫的性格秉性是十分相似的。
5.作者自己在小说文本中对宝玉即曹頫作出了暗示
第十七、十八回贾政等一干人大观园试才题对额,来到后来宝玉所住的怡红院,文本这样描写怡红院的内设:“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且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枢成的槽子”。
这里文字不多,但“百蝠”“三友”“槽子”是何寓意?如果‘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有描述的必要,那“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枢成的槽子”的描述就是多余的,直接写各式古玩的由来不更有文化意义吗?但作者既写了,那就是想告诉读者什么?
根据曹頫善玩文字游戏的特点,我们完全可以把“蝠”理解为“頫”,把“友”理解为“昂友”,把“槽”理解为“曹”。姓名和字号都暗示出来了,可谓用心良苦。怡红院就是宝玉的家,当然也就是曹頫的家,曹頫就是宝玉,作者就差直呼其名了。
所以,综合以上分析,由此得出的结论是:贾宝玉就是曹頫,曹頫也就是贾宝玉。
(三)关于畸笏叟就是老去的脂砚斋
畸笏叟就是老去的脂砚斋这个观点,不少红学家都认同。我也认为,这二人其实就是一人在不同时期的不同署名而已。理由如下:
1.两人都熟悉内情,且前后伴随小说的写作与成书过程
脂砚和畸笏,两人似乎都不离作者或雪芹左右,都知道小说故事情节的走向,似乎都对雪芹有长辈的权力。
但我们根据曹頫其时家庭结构,目前并无史料证明除曹頫、曹雪芹外有第三人这么广泛地参与小说的创作。而且脂砚作批时,几乎不曾见有畸笏这个人,到畸笏开始批书后,脂砚又不见踪影似乎正式离去。因此,这么熟悉创作的内容,创作的手法及故事发展的脉络的畸笏叟和脂砚斋,他们并没有在同一时间段,同一批注情节、同一场景同时出现过,那么他们只能是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署名而已。否则,脂砚加畸笏和曹頫加雪芹,基本就是一个很像样的创作团队了,然而至少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这一概念的丝毫信息。
另外,从“命芹溪删去”和“一芹一脂”的批注看,这均指称的是二人关系,全部批语并未出现过真正的脂砚、畸笏和雪芹的三人关系,尤其没有真正出现过脂砚与畸笏间的直接正面应答。在有证据证明脂砚和畸笏的确是二人之前,我只能认为脂砚和畸笏其实就是一人。
2.两人都称作者和宝玉为“石兄”“玉兄”,都自称批书人
脂砚斋和畸笏叟都自称自己是批书人,都把作者和宝玉称为“石兄”“玉兄”,都分别称一众女儿为“宝卿”“黛卿”“睛卿”“袭卿”等,都喜欢回忆过去的往事,批书批到伤心处都十分容易动感情,经常“失声恸哭”“放声大哭”。只不过年龄更长的畸笏叟由于经历了更多,性情相对更平顺了许多,感情外露相对温和了许多。
3.评阅和批注显示,二人的文法、用语、口吻,感慨都十分相似
脂砚和畸笏在这些方面的相似之处,竟使周汝昌先生认为“实在找不出些微不相同的地方来”。如二人和作者一样都是“宁”“能”不分,“展”“转”不辩,都似乎是南方口音;二人批书时都喜欢“叹叹”等。
4.从具体批注看,二人有很多的批注有承接关系
如第二十回宝钗过生日,脂砚批:“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而八年后的畸笏批:“前批知者寥寥;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乎!”后批直言前批的内容,说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当事人只剩自己一个了。这就说明,前后两批完全是一个人的思维和手笔。
又如第二十三回黛玉葬花一节,批注写的是想画出黛玉荷锄葬花的经典场面。脂砚批的是:“此图欲画之心久矣。誓不遇仙笔不写,恐亵我颦卿也”。而畸笏的批是:“丁亥春间,偶识一浙省新发。其白描美人,真神品物,甚合余意。奈彼因宦缘所缠无暇,且不能久留都下,未几南行矣。余至今耿耿,怅然之至!恨与阿颦结一墨缘之难若此,叹叹!”
脂砚时就想找一有名望的画师,好好画一画黛玉荷锄葬花的凄美场景,一直到丁亥春,畸笏遇到神品级的画师了,但画工没空,“此图欲画之心”又落空。这才有耿耿、怅然、叹叹,才有与阿颦结一笔墨缘之难的感慨。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前后两批明显是两署名,其批注的中心内容却一脉相承,后笔直叹求仙笔之“难”,这不是后笔承前笔是什么?由发愿,到耿耿、怅然、叹叹一以贯之!畸笏叟不是脂砚斋又是谁?丁亥年是年,在曹頫对《石头记》五评的时间段,大约八、九年后,曹頫去世。
5.据周汝昌先生对甲戌本中己卯、壬午、丁亥年份批语干支年月被尽删的分析,能删去干支年月说明畸笏、脂砚是一人
周老认为,庚辰本是初评过来的本子,脂砚初评时有自评自阅性质,所以批注有干支年月之署。到甲戌时,可以对他人借阅了,遂将所署干支年月删去了。那么谁有权利作这样的删改呢?如是脂砚删的,那他如何能将别人的批注“攘为已有”?即包括畸笏批注所署干支年月亦被删;如果是畸笏删的,那他怎能将自己的批语混充“脂砚斋重评”本?
所以,合理的解释是:“本为一人之批,故无待分署,可以删去”。
老先生在这里倒是以文本事实说话,没有让人不舒服的口吻,这样的分析合情、合理、中肯,应该是事实真相。
6.畸笏与脂砚二人身份高度重合
对通部小说的脂砚批语和畸笏批语看下来,可以发现二人都对过去的事有相同的心理感受;都和曹雪芹关系相当近,都似乎是曹雪芹的长辈;二人都十分清楚小说故事的发展脉络和相关情节,都似乎对小说很有主动权甚至是故事情节的决定权,都像是作者等。
7.最关键的是壬午年之前基本是脂砚一直在评批,几乎没有畸笏的事;而壬午之后基本是畸笏在批,脂砚却没有踪影。
据刘传福先生考证,壬午年(年)之前基本是脂砚一直在评批,几乎没有看到畸笏有什么批书的痕迹。而壬午之后又基本是畸笏在批,脂砚却不见了踪影。也就是说,雪芹去世是个关节点,雪芹去世后使用畸笏的署名,以前脂砚的署名也就基本不用了。
靖本上“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这样“脂砚别去”的批语,应该是批者曹頫面对亲人尤其是雪芹去世的一个极为沉重并悲痛的感慨。一部大书的压力过去是家庭尚有人在,可以说是众人承担,而现在将由自己独自承受,出于避祸文字狱而烟云模糊的考虑,他需要做出一些改变,以进一步模糊外人的视线。这样“别去脂砚”而让“畸笏登场”,就顺理成章了。
只要看看小说开始时,作者一再强调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不可被作者瞒蔽”,“作者欲瞒看官”,“看官勿被作者瞒过”的提醒并作一点认真的揣摩,我们一定能看穿作者和批者的“狡猾”之笔。
综上所述,毫无疑问畸笏叟就是脂砚斋,而且就是《红楼梦》作者曹頫。
22.详见刘传福先生所著《曹頫,红楼梦中的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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