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帮渣男夺位却反过来被辱为破鞋她发誓

“太子妃,今天就是咱们太子登基成为皇上的大好日子了,太子妃,您终于熬出头了,奴婢给你好好的梳妆,听内务府的人说,一会儿呀就要给太子妃您送来皇后的服制了呢。听说那服制,以最为贵重的蜀锦为内里,还用金线在上面绣着九十九只凤,凤冠上更是以金子做底,以南海进贡的珍珠为步摇,闪烁无比呢。”

月珍一边仔仔细细的给太子妃胧妗盘起来高高的秀发。

赫舍利氏胧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呀,月珍说的对,她终于熬出来了,以前,为了让心爱的格豪成为太子,她忍气吞声,为他卖命,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甚至,为了他,她竟然答应去做前太子大阿哥格琪的宠妃。

另一旁的精心挑选着胭脂水粉的月玲看着太子妃愣住了,便用手指戳了月珍的脑门一下,说道:“你真是个傻丫头,如今,太子都是成为皇上了,还叫什么太子妃呀,应该成为皇后娘娘……”

琼华姑姑严肃的走进来,一边把手上端着的一条长长的生绢展开来,一边对着胧妗说道:“娘娘,请起身……”

胧妗站起来,有些诧异的说道:“姑姑,这是什么东西?”

琼华突然跪在地上说道:“娘娘,请恕老奴的罪过,今天是皇上登基的日子,皇后娘娘您是要受到满朝文武百官的朝贺的,所以,您不能让大家看出来您已经有了身孕了,毕竟,您曾经是废太子的宠妃……”

胧妗听着,心里就更加的不安了,她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她转过身去,看着外面纷纷的雪花儿,说道:“本宫不害怕流言,皇上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他知道,本宫跟废太子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

琼华仍旧跪在地上,抬起头来,拽着太子妃,说道:“娘娘,是呀,我们都知道,皇上也信任您,否则,他不会一成为太子就把您立为太子妃,可是,别人怎么看,我们还是要在意的。毕竟,您已经是国母了呀。”

月玲也连忙说道:“是呀,太子妃,不为别的,就说您的肚子要是就这样穿上了皇后的服制,也会稍显的臃肿的,不如,就裹上生绢,这样的话,服制才会与您更加的相得益彰的呀。”

听到这里。

胧妗低着头,眼睛里有些湿润了,叹了口气,说道:“本宫知道你们是为本宫好,那就裹上吧。即便本宫不在乎,本宫也不能不为皇上着想的。”

于是,琼华便连忙起身,把生绢给胧妗一层一层的裹在了肚子上了。

月玲和月珍连忙给胧妗披上了内衬的长袍。

穿好了之后,月珍禁不住拍手说道:“娘娘,您实在是太美丽了。现在呀,谁都看不出来,您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月玲听到之后,又是给了月珍脑门上戳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么没记性呢?废太子才死了三个月,娘娘就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月珍委屈的说道:“可是娘娘不是早就跟皇上……”

月玲等着月珍,说道:“你还说,这事情我们知道,别人也知道吗?”

月珍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胧妗勉强的笑了笑,扶着月珍起来,说道:“没事儿的,只是,出去咱们的宫殿之后,你可就要谨慎再谨慎了。”

月珍狠狠的点点头。

琼华笑了笑,拉着月珍和月玲的手,说道:“好了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来,咱们三个先练习一下,同时也恭贺一下咱们的皇后娘娘……”

说着,三个人便一同跪在了赫舍利氏胧妗的脚下,齐声开心的说道:“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胧妗看着,心里总算是有些安慰了,正要欠身把这三个人扶起来呢,只听见,她寝殿的宫门吱呀一声开了,还没有看到是谁,就听到那人说道:“是谁在恭贺本宫呢?”

听着这话,跪在地上的三个人连忙转过头来看着门口。

外面的光有些亮,半天,才看清楚到底是谁。原来是朦娆。

朦娆身着华丽,那身上的服制,正式月珍在内务府偷偷看过的皇后娘娘的服制。

琼华是这宫里的老人儿了,她瞥了一眼,就知道那朦娆身上的是皇后娘娘应该穿着的服制了。

“二小姐,您怎么穿着皇后娘娘的服制呢?那是给皇后娘娘才能穿着的。”

月珍忍不住大声喊道。

月玲也不服气的说道:“二小姐,虽然大小姐从小就对您像亲妹妹一样的,但是,您也该知道,这种玩笑是不能乱开的,您……我们称呼皇后娘娘,您怎么能答应呢。这,这可是死罪呢。”

朦娆懒得看她们几个,把手搭在身旁的太监的胳膊上,款款的走到了主位之上。

胧妗虽然起初也觉得诧异,但是,看着朦娆现在的样子,她知道,朦娆不是在开玩笑的,况且,她从来都知道,朦娆和朦娆的阿玛对她都是觉得累赘不已的,朦娆更是时时刻刻的威胁着她在六阿哥心里的位置。

但,不敢怎么样,现在朦娆如此猖狂和轻浮的样子,还真的让胧妗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日里对她表面上低眉顺眼的妹妹呢。

月珍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坐在主位上的朦娆,说道:“二小姐,那不是你的位置,你不能随便坐的。你快起来……”

正说着呢。

朦娆一个摆手。

几个太监就连忙走上去,朝着月珍的小腿一踢,让她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胧妗冷漠的走到了朦娆的面前,昂首挺胸的看着她,说道:“朦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朦娆身边的小丫头花容得到了朦娆的点头示意之后,走到了胧妗的面前,说道:“敢问太子妃,您知道您在做什么?现在在这主位上坐着的,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是这帝朝国母,您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跟咱们的皇后娘娘说话吗?”

胧妗听着,禁不住双腿一软,后退了一步,琼华连忙上前,扶着胧妗。

胧妗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皇后娘娘?”

花容得意的提高了嗓门儿,说道:“对呀,今个儿,咱们的皇太子登基,成为了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就宣读了圣旨,册封了赫舍利氏朦娆为当今的皇后娘娘……”

朦娆听着,禁不住得意的笑了,笑的都合不拢嘴吧了,好不容易停住了,便笑着说道:“花容,你别这样,不管怎么说,这台下站着的也是本宫的好姐姐呢。人家,可是废太子的宠妃,也是皇上之前的太子妃呢。”

胧妗听着花容说的圣旨,又听着朦娆的一阵阵刺耳的笑声,虽然如遭了当头一棒,但是,她仍旧努力让自己冷静的说道:“本宫不管你们说什么,本宫都不会相信的,本宫,只相信皇上对本宫说的话……”

朦娆听着,又是一阵讽刺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之中,说道:“姐姐,本宫的好姐姐,你还是这么天真,这么的幼稚,皇上?你以为,堂堂的皇上会要你这么一个怀了别人孽种的破鞋吗?”

朦娆的话戳到了胧妗的痛楚,胧妗两步走上前去,就给了朦娆一个耳光子,说道:“本宫不允许你污蔑皇上……污蔑本宫……”

朦娆也不甘示弱,挥手也给了胧妗一个耳光子,说道:“告诉你,本宫现在已经是皇后的,再也不是屈居于你之下的二小姐了,实话告诉你的吧,本宫因为阿玛是庶出,这前半生都要屈居于你之下,不过,谁让你阿玛最后栽在了我阿玛的手心里,如今,本宫的阿玛才是赫舍利氏唯一的继承人,而本宫也自然是赫舍利氏的大小姐,而你,哼。来人呀,让太子妃给本宫好好的跪下,本宫要好生的跟太子妃说说话,才好送她上路……”

说完,胧妗不敢相信,当初阿玛心慈手软救了的庶出父女,竟然如此的恩将仇报,胧妗还没有来得及跟朦娆理论,周围的太监和侍卫们便上去,把太子妃等四人压制在地上,跪在了皇后娘娘的面前。

琼华着急的挣扎着喊道:“二小姐,您开开恩呀,太子妃还怀着龙种呢,如果龙种有恙,皇上是不会轻易放过您的。”

周围的月珍和月玲连忙紧紧的抱着太子妃。

朦娆听到这里,把喝到嘴里的茶水给吐在了琼华的脸上,冷笑了一声,说道:“什么?龙种?琼华姑姑,你老糊涂了吧。皇上封她为太子妃才几天呀。她怎么就怀上了龙种了呢?而且,据太医诊断,都是三个月了的呢。琼华姑姑,以你的经验,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人家废太子的种呢?”

琼华听着朦娆阴阳怪气的腔调,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太子妃的孩子只有不到两个月,是二小姐您误会了。”

朦娆听着,又是一阵冷笑,捂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哎呦,这个宫殿里的笑话还真是多呢,几个月,你们都记不清楚了?还好,还好本宫带了太医过来,来人呀,宣李炜太医……”

“李炜太医?”

李炜太医不正是胧妗和皇上最信任的太医吗?当初,是皇上嘱咐了李炜不让他泄露身孕的月份的事情的,他,他怎么被宣进来了?难道是皇上派他来保护自己的吗?

胧妗还幻想着。

这时候,李炜进来了,仍旧是恭恭敬敬的跪在胧妗的身边,仔仔细细的把脉。

胧妗大气不敢喘,就等着李炜怎么说了。

李炜把完了脉搏之后,跪在朦娆的脚边,说到:“太子妃娘娘,的的确确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听到这里,太子妃等四个人,如五雷轰顶。

胧妗皱着眉头,瞪着李炜,强制镇定的一字一句的问道:“李炜,你要是敢说错半个字,皇上会要了你的脑袋的。”

李炜并不看胧妗,仍旧大声的说道:“微臣句句属实,微臣刚从养心殿出来,是皇上对微臣说,在这个宫里,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办事,要实话实说,坦诚做事的。”

胧妗听到这里,心里凉透了,难道,难道李炜是受了皇上的任命吗?可是,皇上,难道连你也怀疑臣妾,连你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骨肉吗?

胧妗瘫软在地上,几乎昏厥。

周围的月珍和月玲慌忙不已,连忙大叫:“传御医,传御医……”

朦娆皱着眉头,说道:“吵什么吵,这里不是有御医吗?还传什么御医……再说了,一个贱妇,怀着罪臣的孽种,还用得着御医吗?本宫这里,倒是有一壶好酒,喝了之后,姐姐,你就可以清清白白的离开这世上了。这可是做妹妹给你最好的恩泽了。你可得谢恩呀。”

说着,朦娆就冷漠的看了花容一眼。

花容便点点头,带着身边的花蕊一起,端着一壶毒酒来到了胧妗的面前。

胧妗虚弱的气喘吁吁,皱着眉头,双唇惨白不已。

月珍和月玲紧紧的抱着太子妃,跟周围的侍卫们抵抗着,琼华挡在太子妃的身边,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皇后娘娘磕头,满脸的老泪纵横,哭着说道:“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开恩呀,太子妃肚子里的真的真的是皇上的孩子,是皇上的亲骨肉的呀。是皇后娘娘您的亲外甥……皇后娘娘,您不能违背天理,触犯皇家血脉的呀。皇后娘娘开恩……”

朦娆听着,更加生气了,从主位上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什么天理,告诉你,本宫是皇后,本宫就是天理,什么是皇家血脉,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正宗的皇家血脉……本宫绝对不会允许这贱人和她肚子里的孽种成为皇家的耻辱,玷污了皇家的血脉……来人呀,把鹤顶红给太子妃灌下去……一滴不漏……”

花容和花蕊开心的说道:“是,奴婢遵命……”

于是,月珍和月玲还有琼华被那些高大的侍卫紧紧的拽开了。

只留下虚弱的胧妗伏在地上,被太监们控制住手脚,被花蕊死死地扣住头,被花容灌下去那一壶的酒。

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为了保护皇上的血脉,胧妗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那鹤顶红打翻在地上,把嘴巴里的几滴都呕吐出来。

朦娆气急败坏,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你个贱妇,还要做无畏的反抗吗?看来,你真的不想死的这么轻松了呀。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被折腾的头发散乱的胧妗气喘吁吁的说道:“本宫要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

朦娆听到这里,反而不生气了,笑着,从主位上走下来,走到了太子妃的面前,蹲下来,捧着太子妃的惨白的脸,上扬一个嘴角,冷冷的说道:“皇上?你想见皇上?你一个罪妇,见皇上?你这回不害怕玷污皇上的清誉了吗?见了皇上,会有什么区别吗?实话告诉你吧,这壶酒,是皇上钦赐给你的。”

胧妗把嘴巴里面的雪吐在了朦娆的脸上。

“呸……”

朦娆连忙站起来,生气的说道:“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你把本宫的皇后服制弄脏了。本宫真是抬举你了。”

胧妗用仅有的力气捶着地板,声嘶力竭的喊道:“本宫要见皇上……”

这时候,就听到外面一个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胧妗终于疲惫的笑了笑,她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走了进来,六郎现在穿着皇上的龙袍,他终于如愿以偿了,比之前更加的器宇轩昂了。

胧妗心满意足的看着皇上。

周围的人连忙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胧妗伏在地上,等着皇上能像从前一样,走过去,疼爱的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可是,皇上一步一步走进了,却没有走向她,而是伸手将她身边的朦娆扶起来,说道:“皇后有了身孕,朕不是特许你不用行礼了吗?怎么还跪着,还是这么懂事,朕看着都心疼……”

胧妗想要叫皇上一声:“六郎……”

可是,泪水和吃惊,让她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皇上扶着朦娆来到了主位上,小心翼翼的让她坐下来,说道:“你怎么亲自来这种地方了呢?不吉利的。”

朦娆娇滴滴的说道:“这是事关皇上的名誉,帝朝的国威,臣妾身为皇后,是该为皇上分忧的。只是,臣妾该死,臣妾办事不利,没有把事情办好,那壶酒,被太子妃给打翻在地上了。”

皇上为朦娆细心的整理好了被胧妗弄乱的旗头,温柔的说道:“这种事情,不用麻烦你的,既然她不喜欢这种死法,朕就给她换一种,你说,换哪一种好呢。”

听着皇上的语气,胧妗不敢相信,从前,他只会这样对她一个人说话的,可是,如今,坐在他身边的,竟然不是她自己。

而且,他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竟然跟其他的女人一起商量着她的死法?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些艰难岁月的守护,难道,统统都是假的吗?

朦娆歪着头,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道:“听说,腰斩会让罪犯在行刑前会极度的恐慌,臣妾想,这样的话,也许会让太子妃认识到她的罪过,而且,腰斩会立刻让她腹中的孽种成为肉泥的。”

胧妗抬起头,瞪着朦娆,说道:“朦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如果没有本宫,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

这时候皇上不耐烦的说道:“掌嘴……”

于是,两个侍卫拽住胧妗,花容便对着她掌嘴。

皇上拉着朦娆的手,笑着说道:“好好好,腰斩就腰斩,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现在,该跟朕回去了吧。太血腥了,对孩子不好。”

朦娆装着委屈和乖巧的样子,点点头,窝在了皇上的怀中。

皇上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着。

花容也停下来了,退到了一边,给皇上和皇后让路。

皇上走过已经被打的满脸伤痕的胧妗的身边时。

胧妗伏在地上,奄奄一息,她伸出手,拽着皇上的衣角,低低的说道:“皇上……您难道忘了吗?燕尔新婚甜,期颐偕老久,这誓言……”

皇上用脚踩在胧妗的纤纤玉指之上,说道:“你不过是朕玩弄政权的棋子,你是废太子的宠妃,朕的仇人,朕跟你,哪里有什么誓言可说……朕利用完你了,你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说着,皇上就踩着胧妗的手指走过去两步。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胧妗撕心裂肺的哭喊。

看着皇上如此决绝的背影,她最后喊道:“皇上,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亲生骨肉,您是知道……您不能杀了他,他是无辜的。”

皇上站住了脚步,只是回过头来,露着他冰凉的一个侧脸,说道:“你让朕承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朕留你的命到今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就带着那个孽种去黄泉跟你的好夫君团圆吧。”

说着,皇上便又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朦娆走出去了宫殿之外了。

胧妗终于失去了力气,昏厥过去了。

等到胧妗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只看到了自己一身素服,躺在了腰斩的冰刀之下。

胧妗惶恐的想要挣扎,可是,她的手脚都被绳索牢牢的捆绑住了。

周围早就没有了琼华姑姑和月珍月玲,难道,她们也被行刑了吗?是我害了她们,是我太天真,竟然相信六郎,是呀,如果他真的爱我,怎么可能把我拱手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卧榻之上呢?

我竟然还天真的以为他会册封我为皇后?谁知道,他连他的孩子都不愿意相信,都不愿意放过。

六郎,你好狠的心呀。

这时候,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对着挣扎并且流眼泪的胧妗说道:“太子妃,得罪了,皇上午时要您的命,我们绝对不敢多留您一刻的。时间到了,该行刑了。太子妃,您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吗?”

太子妃闭上眼睛,两行热泪,说道:“本宫的贴身丫头,月珍和月玲呢?琼华姑姑呢。”

侍卫说道:“太子妃您真是善良,都要行刑了,您还惦记着别人……月珍和月玲被割了舌头,发配到宁古塔了,琼华姑姑哀求皇上在为您收尸之后,自行了断……”

太子妃干裂的双唇说道:“是本宫害了她们……如果,你见到琼华姑姑,让她把本宫的尸首扔到金池河……也告诉她,留得一命且是一命吧。”

说完,太子妃便不再说话了,闭着眼睛,她恐惧不已,但是,她最担心的还是她腹中的孩子,心里想着:“我的儿呀,是为娘的太过于愚蠢,才害的你血肉模糊……你放心……哪怕为娘化作厉鬼,一定要为你报仇,一定要索了那对狗男女的命,来祭奠你的超生……”

这时候,被挡在外面的琼华姑姑,以及不放心,专程来监斩的皇后娘娘,只听得里面一声“哐啷”巨响……

琼华姑姑便跪倒在地,眼泪横流,嘴巴里面念着:“太子妃,等等老奴,老奴这就随你而去……等等老奴……”

皇后娘娘,听了声音之后,还是不放心,仍旧要坚持进去看看。

花容说道:“皇后娘娘,里面血腥味那么重,又是不吉利的地方,您别伤了您的胎气呀。”

朦娆不听劝阻,一个耳光打在花容的脸上,说道:“呸,本宫怀的是龙种,哪里会说动了胎气就动了呢。胧妗从小就鬼点子多,本宫不烦心,一定要看到她身首异处,血肉模糊,才能彻底的放心呢。跟本宫进去……”

周围的人也都不敢再劝了,都跟着进去了。

果然,铡刀之下的胧妗是拦腰二段,血流成河。

朦娆走过去,看着姐姐脸,不服气的说道:“哼,真是老天眷顾你,就连死了,还是这么漂亮,不过又有什么用呢?留着去勾引阎王爷吧。”

朦娆问身边的侍卫,说道:“这个贱人死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

侍卫思量了一些,看着架势,这皇后是要跟太子妃对着干的,便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她死前没有什么话说……”

花容听着,便献言到:“皇后娘娘,咱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死了之后,也要让她受折磨才好呢。”

跪在地上的侍卫虽然听得出来皇后一行人的残忍无道,不过,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他还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知道,人死了之后,如果被投入江水之中,变回受到水禽的啄食,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

皇后转身看了那个侍卫一眼,笑着说道:“哦?是吗?这个建议好,本宫喜欢,就按你说的办……你负责把她扔到江水之中,本宫定有重赏……去吧。”

侍卫便故意拿出一副势利小人的嘴脸,说道:“多谢皇后娘娘,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皇后得意的笑了,并且不忘嘱咐道:“记住,外面的那个老家伙,你也要处理的干干净净……”

等到皇后一行人都走了。

侍卫便带着太子妃的尸首和琼华姑姑,用马车拉着,来到了金池河处。

琼华看着金池河奔腾的水流,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太子妃都已经不在了,你干嘛还要折磨她?”

侍卫悄悄的说道:“姑姑有所不知,这是太子妃的临终遗言……太子妃还说,姑姑若是能活命,且活命去吧,奴才可以助姑姑逃命的。”

琼华看了侍卫一眼,他刚毅的脸庞和坚定的目光不容别人怀疑。

于是,琼华便对着侍卫跪下,说道:“多谢侍卫,您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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