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江评论middot大家读大家
本文系张枣德语博士学位论文《现代性的追寻——年以来的中国新诗》(AufdieSuchenachpoetischerModernit?t:DieNeueLyrikChinasnach)中的第二章《鲁迅:〈野草〉以及语言和生命困境的言说》(LuXun:Unkraut(Yecao)unddieVersprachlichungeinerSprach-bzw.Lebensaporie)。原著由德国图宾根大学出版社年出版。本文是亚思明根据德语原文翻译的国内首个中文译本,分两期连载于《扬子江评论》。
阅读前文:张枣著,亚思明译
鲁迅:《野草》以及语言和生命困境的言说(上)(《扬子江评论》年第6期)
诗人张枣
第五节“阿唷!哈哈!Hehe!He,hehehehe!”
在《野草》24篇散文诗之中,据称有三篇——《我的失恋》《狗的驳诘》和《立论》是属于少数通俗易懂的,有着滑稽和讽刺的内容。这一类文体旨在直接、高效地进行沟通,而尽量避开其余文本所大量采用的隐喻、象征的创作手法。单从表面上来看,似乎确实如此,这几篇短文共有的轻松畅快的可读性也通常造成误导,以为与《野草》其他篇章相比,它们在风格上另成一派,也特别具有时代批判性。[1]不过,《野草》作为极有诗学企图的一部著作,鲁迅对其一体化的结构布局表现出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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