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经常要在深夜赶稿子

到现在为止,‘祖国’也很厚待他们,基本上没有要求他们献身

采访是在北京一个叫做tube station的休闲吧里进行这家小店由红砖砌成,各个角落,甚至皮革椅子上,都写满了字这是缤纷到芜杂的各种情绪:祝福,憎恨,友情,爱情角落的音箱里放着或喧闹或轻柔的音乐阿飞姑娘独自坐在靠墙的角落里谈话过程中她经常笑,笑的时候眉毛眼睛鼻子都挤得皱皱的

有一次,阿飞的一个朋友,燕子姑娘,倚在门边,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她以前从来都熟视无睹的秘密,于是她轻轻地说了一句:“阿飞,其实——”

作为一名作家,她出版的第一本书叫《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也许一语成谶,自此之后,她的身份双重,甚或多重

(一)

吴虹飞其人

——记吴虹飞的音乐与生活

颜色胭脂最仓央嘉措情歌》、《冬天的树》、《乌兰》

工科女生吴虹飞:她至今保留着严谨的引文注释习惯,保留发现错误立即道歉的细致作风她会随身拎一个大袋子,里面放着她新买来的书,并在各个间隙拿起阅读她一直记得她是那所以“严谨”、“求实”著称的大学出身虽然现在她不再执著于研究垃圾焚烧抑或填埋她读萨义德,可以娴熟的引用陀斯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内容,对“神经质”或“焦虑”这样的心理问题感兴趣并愿意通过读书了解

在几个月前,,应艺术家艾未未之邀,吴虹飞前往德国卡塞尔,用了25天时间,采访了120个人,迅速完成了一本40万字的《中国采访录》,事关感情,性,安全感,价值观,艺术观念,环保问题,能源问题,中国和世界的关系……从毕业到现在,吴虹飞胭脂斋耽经历的是一个学生,一个歌手,到一个记者的,一个作家,最后一点一点,混淆起来,模糊起来的过程

音乐试听:《粮食》、《嫁衣》、《四月》、

自从吴虹飞的长篇文章偶尔出现在主流杂志的封面报道上,她就几乎在音乐杂志里销声匿迹了而酒吧的老板则对前来询问的客人说:幸福大街乐队,已经有一年多没来这里演出了

记者吴虹飞:毕业四年,专事人物访谈,有100万字的采访稿件目前供职于《南方人物周刊》,已是资深记者有采访集《这个世界好些了吗?》行市,被白岩松、马晓春等人高度评价然而她仍是自称“头脑愚驽,口不择言”而2008年1月,她的第二本访谈录一样要出版《娱乐至死的年代》,各路风尖浪口的名人纷纷现身,诉说娱乐大时代的娱乐,喧嚣阿飞的报道,当梦妆胭脂然是阿飞的报道,不是陈鲁豫,不是杨澜,不是曾子墨阿飞背后没有智囊团,只有愚钝的自己,在生嗑

“你是很孤独的呀”

摇滚歌手吴虹飞:若干年前她出版了摇滚唱片《幸福大街》,嗓音尖利,姿态暴戾以近乎天真的童声和近乎祭礼的高音及它们之间的撕扯张力,歌唱“像野花一样在黑暗中疯狂生长”的欲望和有着“黑色的唇”的蝴蝶,歌唱红色的“嫁衣”和白色的“毒药”,歌唱“用你的血、我的骨头”来“酿酒”的“粮食”她出没于北京各摇滚酒吧,有的人憎恶她难听的声音有的人在这“难听”中流下眼泪会有许多女孩子拥挤在酒吧里,在曲与曲的间歇朝她喊:阿飞,我们爱你不久后她即将出出版自己的第二张唱片,——它叫《胭脂》,低到尘埃里的纤细藤蔓开出花l胭脂好朵来粉墨登场,借尸还魂

(二)

阿飞经常要在深夜赶稿子,她摸索冰箱,却忘了速冻饺子已经吃完了她也喜欢讲冷笑话 “幸福大街的歌迷对我都非常好,他们会说,阿飞,我们象爱祖国一样爱你然后在手机里存我的号码,就存成了‘祖国’你知道,‘祖国’几乎不能算是女的!”

在此之前,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孤独的

她会继续调侃自己:“每当我失意的时候,我就读《红楼梦》,这样我会觉得曹雪芹这么有才却这么穷困潦倒,从而获得某种优越感当我得意的时候我也看《红楼梦》,因为根据凡勃伦的《有闲阶级论》,,明显有闲的人会做一些无用的风雅事情来证明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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